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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前传:暗黑魔法师手记】
  作者:弄玉(罗森)
  出版:河图出版社

  一、魔杖ace(Aceofwands)

  我叫法米特·修·卡穆,是一名暗黑魔法师。也许你曾经听说过我的名字,唔,是的,我就是那个被称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的法米特。但有什幺办法呢?这个外号实在是太响亮了,而且它也是半个事实。就像很多人知道的那样,我的职业并不隶属于通常人们所知道的暗黑魔法师四大系的分类。我是一名淫术魔法师。

  就因为这,不管我做过什幺、说过什幺,我都不能见容于民众。更加可恶的是,就连从来都同样被普通人视为恶魔之帮兇们的暗黑魔法师协会,也绝不肯接纳我。协会主席巴尔夫严词拒绝我的理由是我的私生活过于糜烂。真见鬼!那个整天和殭尸与骷髅打交道的老家伙,又什幺时候成了礼教的卫道士了?是妒忌我的力量和艳遇吧?那又有什幺了不起的呢!不过是一群躲在暗处翻弄骸骨的家伙们,很高明幺?我才不稀罕和他们为伍呢。力量和美色,我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别人的肯定……

  就像现在,我又完成了一份冒险,圣王的戒指正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可我只感到一阵疲劳。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不是魔法师,不不,至少不是淫术魔法师,那我的生活又会变成怎样?

  我是一个孤儿,抚养我长大的是一个魔头,因为他常常因为自己的名字被用来让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烦恼,他说那是对他名誉的诬衊,而他只是自认比较有钱。总会有数不清的被称谓什幺什幺英雄或是什幺什幺之勇者的人要来打倒他。他们成三成五的结着队,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

  他说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时候拣到了我,因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将我带回了他的城堡。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为了增加些部属。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属。但无论如何,我后来就叫他作父亲。

  六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剑术。我的老师是一个十分特异的骷髅,有三只手,握着三把剑。他说他叫剑魔,我觉得何必浪费如此好的名字?

  简单些,不如就叫剑骷髅,缩写成S也容易记忆。但他的剑的玩得不错,他教给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斩”,这是他在宰了无数个剑客后琢磨出来的玩艺,他很得意的告诉我只要我用心学也準能用这招来宰掉几个。

  但他最后放弃了,我把他的剑弄成三段,挥第三下时劈上了石头。于是他只能去告诉父亲,说我不是块习剑的材料。父亲没有生气,只是让我改习了弓箭。对这们可以躲在远端偷偷杀人的技术我一度学得很用心,教我的那个大马猴也很有信心将他的必杀技“五支射”教给我。那是一次发射五支箭的技术,然后我又换了老师,那五只箭中有三支插在了老师的身上,一支射穿了窗子,最后一支则打碎了一个很贵重的花瓶。

  棍棒、斧、枪、体术……我在六年里涉猎了几乎所有的武术,但最后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而被迫放弃了,父亲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我没有做战士的天赋。但是父亲没有放弃,他的城堡里不可以有吃白饭的人。所以十二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各类的魔法。

  当然,父亲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师的,有的只是各类黑魔法师。黑魔术要求施术者俱有强壮的肉体,以抵抗强大的攻击型法术给施术者带来的反噬。显然,这样的修习除了一身的伤痕外最后什幺都没能留给我。倒是城堡中因此发生过几次不知原因的火灾和爆炸。我一见死人就会呕吐的体质也使我不得不远离亡灵魔法。

  所以十六岁那年,可怜的我一事无成,依然只能在城堡里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来的英雄们斗来斗去。终于,父亲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遗憾的告诉我,他只能给我最后一个机会了,他拿出一本很旧的黄皮小本丢给我,并告诉我说那里面记载的是一种失传了已经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来源威力修习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况也没有人知道。

  一个人研究魔法总是很危险,所以我也许会死,但我若是再像现在这样,唯一的下场也只能是去做亡灵魔法师的魔法来源。父亲说他会命令手下给我必要的帮助。答谢了父亲的慷慨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淫术魔法书”。

  二、魔杖2(Twoofwands)

  也许是因为我早就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没有多想首页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过去。我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看了三天三夜。淫术魔法来源于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利用一种被称为LIBIDO的能量来攻击的魔法。

  这乍看上去很好,因为这种直接从物质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会比较强大,而且可以从自身和敌人那里开发出来的力量不会有场合的限制。可是这同时意味着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噬也会很危险,学过魔法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恆的。对敌人施放的法术也会当然的对施术者造成同样的打击。

  只是因为魔法师们习惯了和该种能量打交道,反应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药的人总是有较好的抗毒力一样,火系魔法师总是会习惯待在较热的地方以增强自己的耐热力,而暗黑魔法师通常见不得强光。当然,即便如此魔法师们还是往往都拥有强壮的体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像的痛苦。强大法术反噬所造成的危险后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绝非仅有的,即便施术者是十分强大的魔法师。淫术魔法的反噬威力、反噬方式如何我实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了解什幺是“性”,什幺是“LIBIDO”一样。

  魔法书上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只是複杂的介绍了对性能源的各种使用方法,只是在术的末尾处有两页纸上画着各种意思难明的手势和姿势,而且大部分都是两个人形。我不知道有什幺用处,不过推测起来大概是关于双人合击魔法。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对我日后最常用的两页。“不行,光光是这样看看书,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越想越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必须出去试着去找一些实践的机会。最起码,我还得了解一下到底什幺是性?什幺是淫术?

  “警报声?”我听到了一阵难听的叫喊声,繁忙的幸运女神似乎终于开始眷顾起我这个被遗忘在那个被称为不幸的阴暗角落的人。我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了这刺耳的调子。

  父亲是不许学业未成的人去应战的,因为那只会白白送死罢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样会给那些英雄们增长不必要的经验而使他们变的更强大。

  但这次受袭却正好给了我一个实践的可能,我推开了紧封的门,信步向门口走了过去。今次的入侵者是一个四人标準组合,即有战士、魔法师、僧侣、骑士组成,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形。他们嘴里高叫着:“受死吧,魔头!”一路向前冲着。应该承认的是他们还是有一定实力的,配合也显然不像那些临时凑成的杂牌军般生疏。但对于城堡中那些久经战阵的卫兵而言,这点实力实在还是很不够看。

  当先的那个骑士是一个长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着华丽的剑法和速度。

  “他冲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果然他没能看出骷髅兵的诱敌而被巧妙的和主队分割了开来。旋而迅速地被三个骷髅兵合围住劈成了肉浆。

  “哥哥!”队伍中的那个僧侣悲呼了一声,迅速 的唱出了复活咒文。

  “是个女的?”我一愣,“复活咒文充其量也不过是可以使大创口迅速癒合罢了,哪能真的让肉浆重新变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着。复活咒文当然没有显效,但由于分精神去唱这种极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盖在他们周围的神圣结界的能力明显的降低了。这下暗黑的卫兵们一下子都涌了进去,战士和魔法师立刻就变成了和他们的同伴骑士先生一样的东西。

  “住手,”我大叫,“把那个僧侣留给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资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要重新变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着急。

  “照他说的去做。”发声的是我曾经的剑术老师“剑魔”,他接到过父亲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动。

  “啊,谢谢你,老师。”我慢慢的走了过去,骷髅兵们纷纷垂下了兵器给我让道。那个僧侣显然还没有从闭目等死的状态下恢复过来。她只是惊愕的站在那里,或许她在诧异怎幺会有人类混杂在魔鬼之间吧。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三、圣杯7(Sevenofcups)

  我让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装饰品都需要掠夺而来,这是规矩。

  “哦……你好!”我木讷着打招呼,心里不知几千遍的正咒骂着自己何必对自己锅里的鱼那幺有礼貌。我想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与人相亲的毛头小伙,当然,就年龄和经验而言,两者间并没有什幺区别。

  “……”不出我的意料,她没有丝毫回答我的意思。

  “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语多少流露出了些无奈的成分。

  “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干脆。她突然 起头来直面我。我这才有机会看清面前这个彻底被幸运女神遗弃的女孩。

  在饱览众多绝色美女之后的现在想来,她的容貌也许早已不足以让我动心。尤其是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并在战斗中惨丧亲朋。她的脸上有些灰尘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为哭泣过而显得有些肿,但也因此平填了几分楚楚的怜爱感。

  “哦……那就算了。”她 直盯着我的样子多少有点让我胆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够杀人,我想我一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过无数次了。“要不要喝点水?”我觉得她的情绪过于激动。

  “你要拿我怎幺办?杀了我?杀了我吧!让我和哥哥、罗依、卡尔他们一起去死。”根本无视于我的话,她追问道。

  “哦?死?暂时应该是不可以啦。因为你死的话我就麻烦了。”我想自己当时陪话的样子一定很傻。

  “哎?为什幺?”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惊异。“恶魔!你準备拿我干什幺?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加入你们这群恶魔中间的!”

  “什幺吗!完全会错了意。只是想利用你来做我的一个实验罢了。”我叹了口气,不由得很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因为过于沈浸在丧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亲的对话。

  “恶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她愤怒的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啊,谢谢。”我就像在人类世界里被夸奖为骑士一样习惯的回答。“不过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恐怕我实在很难办。因为搞不好,我也会因此被人杀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帮我啦!”也许是被她的口气压倒,一直很担心自己命运的我也根本没发觉事情的主动权似乎根本就不在对方的手上而习惯的使用了自己过去最常用的口气哀求。

  她显然愣了一下,不过精神恢复的很快:“你们杀了哥哥、罗依、卡尔!”她的语调变得似乎要哭出来了:“恶魔!你们这些恶魔!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啊?这样啊。”我开始发愁起来:“可是?是你们先沖进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见人就杀呀!”我放弃了寻找那个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是恶魔呀!”她大喊着。

  “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你们这些鱼肉附近居民的家伙!”她显然很不满意我的反应,大声反驳道。

  “喔?你看见了?你被抢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会老实温顺到不去伤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还有人类敢居住在方圆五十英里以内。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听说过城堡附近有如此另类到想与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们似乎也不该有那幺大胆子单独跑老远去满足一把杀欲,城堡的防御就该够他们忙乱的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尸体。”我突然发现她微嗔的样子十分动人。“噢!那些都是实验魔法的失败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连忙补充道:“原料都是来自和你们一样自称正义的入侵者。”有一群优秀的亡灵魔法师在,大部分还是都成为了城堡中的绝对战力骷髅和殭尸的。

  “哈!看吧,果然你们杀了那幺多人!”

  “啊!我们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贪图我们城堡中宝物的贪婪的入侵者时所献身的魔物们。”谁杀的人比较多并不代表着被杀者的正义性更多。但事到临头能够领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幺吗!你难道说我们是为了贪图你们的宝物来的!”

  “不然,那又是为了什幺?!”

  “当然是拯救遭受你们粗暴对待的人们!”

  “拜託。这句话好像是应该由我们来向你们说才对吧?整天吵吵嚷嚷的来进攻的不是你们幺?把人家的家门无情的破坏然后又冲进别人家里不问理由,不问是非的大屠杀的不也是你们幺?把自己杀死的可怜魔物们身上的遗物一扫而空,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大肆掠夺的还是你们吧?如此闹得别人不得安宄,连死人身上的东西也不肯放过的行为还振振有词的冠以正义之名并堂而皇之一再重複且好此不疲。还真是伟大呢。”

  其实我从没认为魔物们代表的就是正义。英雄们为了各种目的来打倒魔物,而魔物们也的因此来满足自己的杀欲并靠搜刮死难外来者身上的东西来致富。

  父亲日渐扩展的财宝房让我深深觉得这只是一个互惠关係,大家各取所需罢了。而且在魔物中,实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也许因为那个时刻,我对将她强行抓来这幺个举动实在是存着不少非正义感,所以才会不自主的努力反驳以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吧?

  她在那里沈默了一会,“呜……”的一声突然终于痛哭了起来。虽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红的要下雨,我还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幺安慰面前这个大哭着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烦呀……这就是被称为女人的古怪动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为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可是当事人似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声起来。

  四、钱币7(Sevenofpentacles)

  对女人,有的时候实在不必说得太多。尤其是麻烦的女人。当时我还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实在被对方哭烦了。我懒得再说话,只是整个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干什幺……?”

  “你的名字?”我的口气中带了一点不容反驳的语气。

  “米丽……米丽·科斯塔。”

  “噢,挺不错的名字嘛。”我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心里盘算着下面该做些什幺?

  我突然感到一阵洩气。

  不管怎幺说,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身边有的也尽是些不解风情的家伙们,整天就只知道沖啊杀啊的,该怎幺样对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书上才刚刚知晓一点。

  一般而言,召唤魔法没有被法术反噬的危险,就算召唤出来了我应付不了的东西,我也完全可以拜託给城堡内警卫的战力们。所以我一早决定实验首先从召唤淫兽的法术。按照书上面的步骤,第一步温柔的对女孩子说话,好像我已经弄砸了,但效果似乎还不错,剩下的就该是……脱光她们的衣服,但为什幺要这样?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会唰我一个巴掌吗?不,就算这样,应该也不会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幺。不过事已至此,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索性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幺?……”米丽颤抖着问我。我想她一定很后悔自己所选择的职业。僧侣是不会任何攻击性魔法的,连防御性的都善乏可陈,而对她这个半调子的低级僧侣来说,脱离了足以依靠的战士一族,她实在和砧板上的肉没有多大区别。

  三两下功夫我将她身上沾洩着鲜血和汙垢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内在雪白娇嫩的丰满肉体。“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米丽标準的少女胴体实在就像是恶魔的赏赐一样,令一个处男无比激动。而此时的米丽也许是因为害怕过度,只会蜷缩在那里打颤,丝毫没有给我的动作带来任何麻烦。

  我鼓起勇气用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摩起米丽凝脂般的动人肌肤,那因为年青与常运动的关係显得细腻而有弹性。

  “真是撒旦王的艺术品呀!”我在心里暗讚。

  但是,依照魔法书这还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于是开始向她的乳房靠近,米丽的乳房小巧而挺拔。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像乍然唤醒了战栗中的少女的理智,米丽的右手似乎终于想起来向我的左脸飞来,可只是让我更从容的抓住她的手贴向了我的脸。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轻轻咬啮起来。米丽的小手那样柔软无力。这实在是不适用于打人的。而米丽的慌乱也很明显的在我之上。

  即便只是增加了手指的刺激,米丽显然也无法再坦然承受了。她娇呼的声音就像是在邀请我的侵犯一般,我兴奋的将全身压了上去,手指开始不断揉捏米丽的乳尖,那已经足够坚硬了。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米丽身上继续游动。

  突然米丽大叫了一声,吓得我慌乱的连忙用自己的嘴捂上。那是我第一次与人接吻,噢,不,那会又有什幺东西不是第一次呢?

  我不断挑逗着米丽的舌头,甚至以今日身经百战的角度来看过于粗鲁,但我那时只是纯粹的按照魔法书的教导而已。所幸米丽也没有计较这些,她只是不断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扭动着被我压住的肉体。

  两人肉体因此更紧密的起来,也更加速了彼此的快感。一剎间,我的小腹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热流无法控制的升了上来。自己下半身的一部分开始膨胀,似乎像在渴求什幺,并在期待渲洩和爆发一般。虽然没有人教,我还是在那剎那意识到,这就是性冲动。少女美妙的身体第一次让我体会到了LIBIDO的力量是多幺的巨大。

  是时候了吧?残存的理智不断的告诉我。依照魔法书的记载,我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与声调,低声吟唱起来:“古老的性慾的精灵们啊,我以法米特·修·卡穆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藉于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出来吧,淫兽!”

  第一次施展淫术并召唤出来的淫兽,无论在数量和质量上都不能与今日的比较,但毕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什幺事情居然成功了。兴奋的感觉更甚至一时超越了肉体正得到的刺激。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只淫兽的模样:那是一只大约像个桌子般大小的事物,有着十几条触角,嗯!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于我眼里它还是挺可爱的。它突然出现在我身旁,黏液弄得到处都是。

  那是一个错误。淫兽是一种极其强大的生物,它具有十分强大的性慾和做爱能力,以致于即便是现在我都是很谨慎的在使用它们。那时候其实只要召唤一两条增进气氛的小淫虫就可以了。这种蚯蚓般的小动物到处乱钻的特性可以给女性更多重更深的刺激。但无知与急功好利的心情最终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突如其来的生物看的出着实吓了米丽一大跳。但还没能等米丽反应过来,淫兽就已经发挥了其多且长的触手将米丽紧紧的围住,并体贴的接触着米丽的性感带。那种抚摸技巧在当时的我的眼里是那样的神奇。而女人身上也居然有那幺多地方会令她感到快感。

  米丽像一条大蛇般,在淫兽的触手下死命的翻转着,不肯做片刻的停息。显然,那是一只十分有经验的淫兽,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前戏充分,技巧丰富。米丽渐渐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般娇豔,迷人的小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勉强分辨出大概是个“我”的音,至于“我什幺”则没有人知道。

  诧异于我的性慾不仅没有因为召唤了淫兽而变得枯竭,反而却越发高涨,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几何级数向外膨胀。我的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燥热难当,这让我从工作的成就中回到了对性慾的渴望。

  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妄想拉开淫兽让自己剑至履及的干上那幺一场。但淫兽和米丽结合的紧密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而且就凭我那瘦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很难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

  我丧失理智般拼命的将淫兽往外扯,而身体也竭力向着米丽的肉体靠近。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幺,但那只是一种本能在驱使我。米丽美丽的肉体在我的眼前被淫兽肆意的把玩着,不停顿的娇喘是那样的迷惑着我的心智。也许是我的举动终于有了效果,或者也许是其他原因,我被淫兽一把捲了进去。

  这样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观察到米丽粉红色的花蕊被淫兽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把玩着。淫兽其余的触手则无差别的向米丽身上每一个可以钻入的地方攻击,米丽叫嚷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颜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被淫兽用触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我的呼吸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的紧,理智也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混乱。

  就这样,什幺东西将我下半身勃起的东西解放了出来,我意识到那有可能是淫兽的触手。我拼命想从中挣脱,但那只是无用功而已,我被两只手一般的东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射出了什幺东西。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我的意识背叛了我。我终于昏了过去。

  五、魔杖3(Threeofwands)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显然,淫兽对我并不感多少兴趣,干完了它要干的事情就无情的把我抛弃了,就像是面对着一次性厕所。不过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去怪责它的无情和始乱终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来做。

  我看见了米丽。

  我不再回想她当时的模样,那实在不利于我的食慾。她依然处在淫兽的触手间被上下抚摸着,身上尽是淫水的痕迹,湿漉漉的半反着光。她的下体鲜红的像是用鲜血洩成,一条条的青肿控诉着我召唤出来淫兽是那幺不懂得怜香惜玉。

  淫兽的一只触手在米丽的嘴里进进出出,可米丽却已不能再表示她究竟是喜欢还是厌恶这种感觉了,她瞪得几乎将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丝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体被任意摆布出来的非人的动作和形状都清楚的告诉了我一件事情——米丽她死了!

  她被淫兽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久居的房间居然是那样的恐怖,一个令人噁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长的触手在无止境的玩弄着一具几个小时前还是美少女的人的尸体。胃中应该是被叫做食物的东西顿时集体叛逃出我的身体,酸苦的液体从我的嘴里洩到地上,我大叫着冲出了那间屋子,将我身后那个依然兴致不减的做着自己的游戏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来。

  事后父亲很生气的对我说,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一个男人在离开一间屋子的时候忘记锁门,那是很没家教的表现,会成为被其他各类Keeper嘲笑的把柄。

  那年父亲没有拿到TheBestCastleKeeperOfTheWorld奖,连TheBestEducator奖都欠奉,我不知道那和我的粗心大意有没有关係。

  那是一个意外,淫兽不被封印是不会停止它的行为的,可是那时候我怎幺可能知道这些呢?虽然也许我们都应该羡慕淫兽那种无休无止的干劲。请原谅我在这之后的一些叙述上的不清楚,那之后很多东西我都实在是忘了。我只知道那年我十六岁,那天我得到了我此后需十年才能累计的悔恨。我不记得自己是什幺时候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的。也许是清洁工向父亲展示了我的成果,就是那个依然缠着死尸的淫兽。

  父亲很满意于我在短时间内的表现,三、四天的学习就能使用强力的召唤魔法,比较于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领域方面的进展是相当的惊人吧。为了处理那个我留在屋子里的淫兽,城堡防卫部队似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虽然这责任在我,但父亲的满意还是溢于言表。

  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奖。父亲很得意的称讚我的天赋。并一力承诺给予我充足的后勤补给包括任何需要的实验材料。我顺便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亲难得的爽快应诺。

  作为一个普通而且是新进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资格的教授级魔法师和各类教习武艺魔法的老讲师们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难免受人红眼,当然我有是因为自己的课题较新且特别的自觉,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类讲座和研讨会,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寝室里等着一线的战士们给我送研究材料来。可是,本来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冒险的女性就不多,大部分的所谓女性冒险家只是为了吊个金龟婿而出来罢了,她们是不会真的去冒险的。

  那些爱出风头和赶时髦的也不会真的在那些困难的地方冒险。

  而最后一种头脑简单迷恋那些偶像冒险家和崇拜英雄的小女生,倒是也会出来,甚至不畏惧危险,只是被缠上的冒险者,若是偶像派的,那也只会带着她们去各处旅游玩玩罢了,他们自己也绝不来像父亲的城堡这样的地方的;而真正冒险家又会很聪明的婉拒这些麻烦。

  这是日后我在外面行走时的亲身体会,但当时我并不知晓,怪责着找材料的人怎幺总是需要那幺长时间才能给我送些无法利用的研究材料。她们实在太老或是太丑以至于我不得不用各种藉口婉拒。挑食是人类的专利,就连整日与世上最丑的怪物们为伍又没见过什幺女人的小鬼也一样。

  而时间就在我的无聊中不断地度过,我周围的闲言碎语也愈来愈多。为了尽量降低父亲对我研究进展的不满,我只得将责任悉力归咎于他那些手下的办事不力。正当我连自己也开始不相信我的藉口并且怀疑自己被扫地出门的日子已然将在眼前的时候,我的生命正準备正式翻开新的一页。

  (二)序、圣杯8(Eightofcups)

  我记得这之后的某一个晚上,在粉红色的性慾结界里,我问正斜躺在我怀里的凯瑟琳、玛姬和横躺在床一边的露吉亚,她们那天为什幺会来我父亲的城堡?

  那时,我们刚刚疯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这种时候的兴致也总是特别的好,凯瑟琳的媚眼化成丝般的望着我,似乎还没有从适才的激情中恢复,猫一样的娇呼声从她的嘴中流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顿了一顿。

  “也许是那时候我们实在是太无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个地方活着,实在很辛苦。”她 瞄了一眼身旁的玛姬和露吉亚,说道。

  “那幺现在呢?”我明知故问。

  凯瑟琳神秘地一笑,将自己雪白粉嫩的裸体翻转过来,左手勾上我的脖颈,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业已再次膨胀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娇喘,将什幺东西努力的咽了下去,媚声道:“我们再来。”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玛姬还有一些失神,我放开一只原本围住她身体的手改而搓揉凯瑟琳的乳房,凯瑟琳的乳房大而有弹性,却又因为年轻而傲然挺立,实在可以称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凯瑟琳也最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这时刚才只能横躺在一旁的露吉亚,也慢慢的爬了过来。我用脚推了一下玛姬,她迷惑的望着我,但背部却终于遭到了露吉亚小巧的舌头无情的攻击。这是我透过结界向露吉亚传递的信息。

  只是玛姬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儘管一开始她被露吉亚的偷袭弄的几无反抗之力,但很快的,玛姬的一只手指成功的伸进了露吉亚的阴户,并开始很耐心的抠挖着。露吉亚刚才丧失了过多力气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乱语之中,顿失适才的大好形势。

  我兴致昂然的看着玛姬和露吉亚两人表演的淫蕩之战,下体配合着凯瑟琳的反应不断挺动。凯瑟琳的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脸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处并用她特有的舌技向我的分身宣战了。

  感觉到下体不断蔓延至神经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弃了对凯瑟琳乳房的进攻,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变成了69体位,展开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黄金中指连续刺激着凯瑟琳的梅花,舌头则从她的正门直闯而入,顿时又一次陷入了两人之间最激烈原始的肉体对决。

  凯瑟琳忘情的反应着,她的舌技也同时变得更大胆和狂放。我们在结界里疯狂的做爱,未几,不断複习着各种性爱的体位和动作。

  我巨大肉棒和凯瑟琳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发出各种激烈的声音,应和着两人忘情的狂喊,旁边还有玛姬和露吉亚,她们自己互相刺激发出的浪叫声。

  诡异的粉红色让这一切都在我们的眼里变成了淫乱的天堂。直到最后我们在互拥中达到高潮嘶声大叫并倒下熟睡。那一刻,她们都是美丽且动人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这样维持下去,永远都不改变。

  一、钱币9(Nineofpentacles)

  我还清楚地记得,凯瑟林她们来的那天,我刚享用完午饭,正躺在我的卧室兼实验室的唯一财产--那张板床上,看长篇传记《鬼畜王兰斯记传》第三卷。而这时,我们伟大的鬼畜王,刚刚完成了对自由都市的製压,即将展开对沙漠都市的侵攻。在我耳边就响起了有外敌入侵的警报声。

  那是雄壮的《女武神的行进》,就像城堡里的起床号是《命运》,午餐音乐是《唐璜》,洗澡时有《天鹅湖》,睡不着可以听《安魂曲》一样。父亲在一次训话中发现配上《波利路》更能鼓舞士气后,一切就变成了这样。

  “又有人入侵嘛?”我有些奇怪。午饭后小寐一把可以助长食物消化,这是人类、神族和魔族为数不多的公认真理之一。所以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打扰别人。虽说有着可以乘他人睡着的时候偷袭的侥倖,但同样的,一旦被发现,因睡眠不足而引发的愤怒向来不在理智的保证之中。

  这年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被列入需保护的国家一级珍稀动物之中。对方不是实力过于强狠就是不是一般的没有常识。这幺一想,我不禁很想亲眼见识一下来者的真面目。我将手中的书丢下,穿着拖鞋就向警报的来源跑去。只是还没等我冲出去几步,在走廊的一个拐角,“乓”的一声,我迎面撞上了什幺人。

  “呀!好痛。”

  “呀!对不起。”应该是同样被撞得不轻的对方顾不得喊痛,连忙道歉。

  “哎?”我这才发现,撞到 的原来是一个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小鬼,左手上还绑着受伤的绷带。

  “呀,真好运呀!”我在心里默念。如果撞到的是脾气暴躁的长角食人魔,在喊痛的下一时刻。我就该被当作对方的伤痛安慰品进了他人的肚子吧。但是对方只是个最低级的小imp。那就完全没关係了。不但不用道歉,而且更可以对对方指手划脚,把交通事故的责任全部都推给对方。

  魔法师的薪水比一般的imp高得多,所以虽然他们升到了十级后实在是很厉害--最起码可以海扁十几个像我这样的未入流魔法师,但在金钱至上的暗黑世界我还是有着当然的支使权。

  “你刚从被入侵的地方退下来吗?”为了确认对方的实力,以便节约我多得可以随处浪费的时间,我想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事先先确认一下。

  “呀!是被入侵的时候,我正在那里刷墙。”

  “那幺,这次来入侵的都是些什幺人呢?”我没有兴致关心那小鬼刚才在干什幺,所以继续挑自己想知道的追问。

  “是……是一群很古怪……古怪的人。”可怜的小鬼毕恭毕敬的回答。

  “古怪的人?”听到这个标準以外的回答,我不禁糊涂了。该不会是之前对撞了,把小鬼的脑袋给撞秀斗了吧?“说清楚一点。”我简单的命令。

  “是……是三个女人。”

  “哎?”我顿时泛起了兴趣。希望长得能够一看,我不禁在心里向撒旦王祷告。那样我也许就终于可以有机会继续开展我的实验了。米丽死后,大受打击的我在无聊之余还是将淫术魔法书背了个滚瓜烂熟,并不是我的记忆力有多幺好,那天以后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是些怎幺样的女人?漂亮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同时我开始后悔,异族的审美观和人类的差别是很大的。负责清扫我房间的那只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头的另一部架空历史小说《埃及豔后》之后,曾经指着封面上由人间第一画家高凡创造的克里奥佩特拉的肖像,问我为什幺会有人喜欢这幺丑的女子。这类事情我通常只询问城堡里的骷髅兵,他们好歹也曾经是人。

  “喔……”果然,看着小鬼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想父亲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幺较高的段数了。

  再这样和眼前这个夹缠不清的小鬼继续纠缠的话,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们真的会把搅了大家好梦的入侵者给撕碎生吞了。“有三个女人的话,出现可以用来实验的概率还是很高的哟。”我尽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继续往出事地点奔去。把那个摸不清楚状况的可怜小鬼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反正它们吃两只鸡后,受伤的部位也该恢复过来了吧。这毕竟是个充满幻想的年代。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所以,父亲常说準时是做一个成功恶魔的充要条件。这句话到底是从哪一位历史名人或电影明星嘴里说出来,以致于向来喜欢说教的父亲会如此熟记,并一再在每週一早上的朝会上重複,恐怕是无法考证了。但单以我到达事故发生现场的时机来看,自己就或许正在慢慢步入成功恶魔的行列。

  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刚刚结束。不,与其那样说,从现场的状况来看,倒更像是刚演完一场小闹剧后期待整理的混乱。

  我方连一个像怨灵武士之类的中级恶魔都来不及赶到登场,只是依靠一群低等级的小鬼和骷髅兵,骚乱的萌芽就在十分钟内被成功的扼杀在协力之中。对方还真的不只是普通的缺乏常识而已。这样的菜鸟也想来我们城堡探险,被父亲知道了,一定又会抱怨如今的年轻人都不懂规矩。

  难道就不能先找个密林,打两只史莱姆先长点级再说嘛?冒险者必备的手册里,我们的城堡历来是打着四颗星的。这里魔物的素质实力,没有一次不让来评审的冒险者工会的专员赞不绝口。这幺想想,连我这个同样是在这里打混,实在没立场的人都很生气。

  这幺气着,“当!”的一声,脚下就踢到了块好硬的东西。

  “啊,好痛!”

  “啊。我的平底锅!”

  “露西,你怎幺又乱扔东西?!以马内列王室的名义,我说过,东西要好好保管。你到底有没有记住我的话呀!”

  “餵,表姐呀。我们可是偷跑出来的,你就不要叫那幺大声了嘛!”

  这是什幺没逻辑的问答?对之前那个小鬼的评语,我有了现实层面上的认识。

  “啊,法米特,你来了啊。”与此同时,在一旁指挥着的某人也发现了我。

  “啊,日安,老师。”我这才发现,是剑魔老师,连忙转身答话。

  “怎幺样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师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这幺无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会不好了。”交换着没营养的对答,我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撇。

  “这次呀,俘虏是三个女人。”

  “啊,是。”

  “我听说啦!赶快说重点。”我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应该是你能够利用的实验品,我正準备让人捆了给你送去。”

  “啊?啊,是,谢谢老师。”我不禁大喜过望。

  自从我开始研究淫术魔法这个新课题之后,我以“参考文献”为由申请图书馆进了一批经典成人小说。这个原本只是想个人用来假公济私的请求,却出乎意料的在城堡上下为我赢来了的极高的人气。即便是受着审美观念和文化水平的限制,我想并不是每个借阅者都能够从中得到全部的乐趣。但是就连素来有着“图书馆这种设施,只是自命清高的呆子们才会去浪费时间的地方,真正的好恶魔只该在训练场锻炼身体才对”这种根深蒂固偏见的半兽恶魔--牛头鬼、地狱犬们见到我也会亲密的露出它们那比哭更吓人的微笑。号称自己活着的时候,也曾经出过个人传记的前勇武骑士--剑魔老师会对我这个不成材的徒弟加意青睐,也就不是什幺很令人奇怪的事情了。

  “那幺,接下去你希望怎幺办呢?”

  “啊,不敢麻烦老师。我找两个人把她们押送到我屋里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还是很不适应老师呲牙咧嘴努力摆出笑容的样子。那只比蛊惑民众时的牧师或政治家虚伪的嘴脸稍好一点。

  “啊,我知道了。”剑魔冲后面一挥手,“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你们两个过来把俘虏押送到法米特先生的实验室去。”

  老师的身后,两个身上还残留着腐肉,显然是刚死不久的家伙顶着自己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头颅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执行任务。

  “啊,那幺就这样吧。虽然是新死不久,活着的时候他们两个好像是还被称为“XX双壁”什幺可以信赖的有为青年呢。交给他们两个,我想你应该是可以放心不会让俘虏半路逃脱啦。”老师拍着胸前的肋骨,向我保证。

  “啊……谢谢老师了。”

  乘着骷髅双壁颤颤巍巍走动着过去带人的当儿,我第一次仔细看了看即将沦为我实验品的女子。

  感谢撒旦!她们可真美。虽然因为刚才的战斗,脸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点脏。但是,这却依然没能掩盖住她们的诱人风姿。虽然领头的那个女战士穿着原本该是火焰般鲜豔漂亮的红色软甲,可是却丝毫没有掩盖住她傲人丰满的身材,而精緻动人的脸上带着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而后面的另两个女子相形起来,也丝毫不比前者逊色。左面那个站立着的祭司打扮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光辉,配上一副清秀的脸显得犹为动人。另一边垂首低泣的女子则一身的女佣装束,娇小的身躯配合着楚楚动人的表情,让人望之有种我见犹怜的冲动,想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恣意轻薄。

  “啊,太合格啦。”我吞了口唾沫,心里甚至有了种把她们用来让我做实验实在太可惜了的感觉。可是,那幺想的似乎也只有我而已。

  “餵!你轻一点啦。不要拽着我那幺用劲啦!”

  “啊!”

  “啊,我自己会走啦。”

  三声惊呼。骷髅双壁近乎粗暴的动作看得让我都不禁大摇其头。那个还有一个蓝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面的家伙,难道和漂亮女人有仇吗?我不禁看着那两个怎幺都觉得不懂怜香惜玉的骷髅兵叹了口气,指挥他们押着三个兀自在发着怨言的女人,跟着高唱着“平安无事喽!”,通知大家可以继续去睡了的打更幽灵一路敲着锣,一边回到了我的屋子。

  二、钱币2(Twoofpentacles)

  我的实验室很大,那是因为虽然被美其名曰为实验室,可里面除了一张必要的床以外什幺都没有。连我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都只能随便乱放。

  黑暗世界里个人的装饰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夺来,这样至少避免了上层官僚的不劳而获和底下群众的吃大锅饭。这种分配製度对整个社会很公平,但对个人就往往是一种困扰了。好在我对装璜不挑剔,平时不论是生活还是做实验--主要是打手枪,都是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虽然一旦有客人来,还是会显得寒酸和不方便,但幸好此类事件发生的概率还是小到可以忽略的。

  所以三个俘虏被简单的扔上我的床以后,骷髅双壁就告辞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泛起全身无力的感觉。从现在开始,我就要独立面对三个绝色大美女了。自己对将要修行的魔法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第一次实验,虽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却大得让我根本无从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继续下去,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幺奇怪的事情。而之前我完全可以藉口缺少实验材料来欺骗自己,可一旦凡事都準备停当了,我才发现,面对自己每天期待的实验,原来会那样紧张害怕。

  “啊,请坐……”我想说点什幺以镇定精神,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发现这种说辞对捆缚着丢在床上的对方实在没有什幺意义,倒更像是一种嘲讽。

  “餵,没有礼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待俘虏很不人道呀!?这样躺着很难受啊!另外,绳子也绑得实在太紧了!最后,你到底要把我们怎幺样?!”像连珠炮一样,呜,我被那个高傲的女战士轰得一句话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声腺与神经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路过来,她的忍耐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啊,我正在考虑……”

  “哎?难道你是白癡吗?!”

  “啊,大概是吧……”

  对方的气势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来只是在心里对自己的评价也说了出来。对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却了我好好开导她们配合我实验的工夫。但是,连主动都完全被别人抓过去了,那就实在显得……很没做一个恶魔的威严了。

  “呜,请不要杀死我们。”最娇小的那个胴体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声音,适时解脱了我的自卑,心里也多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点好感。

  “啊,不会的啦。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惊觉前面的话似乎太过软弱,实在不像是一个恶魔该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后面努力摹仿了一个吸血鬼坏笑的pose。

  “餵,小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呀!我是以马内列公国王室的第一王女凯瑟琳·修·卡穆!以以马内列王室的名誉起誓,我绝不受一个恶魔的威胁!”

  “啊……可是,这样就比较难办了呀。”焦心所至,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姓氏和我的相同。

  “哎,小弟弟,不要那样担忧啦。你可以先说说看,你想我们合作你做什幺啦?”倒是旁边的女祭司玛姬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插话。

  “哎?啊,啊。其实,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帮忙啦。”也许是因为当时玛姬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大姐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不会是要拿我们当靶子吧?”后半句已经是近于哭腔了,之前被凯瑟琳称作“露西”的女孩子问道。虽然比较起另两个人,她对现实的适应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会……啦。”

  “啊,你骗人!呜……”

  我忧郁的态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话没说完,露西真的哭了起来。

  “呀,伤脑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幺以坚口舌了。让一个少女没完没了的哭下去,给父亲知道了,又会是一堂恶魔精神的教育课吧?

  “呀,是真的啦。不会拿你们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术魔法书上的某一页,顿时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这样哟。”我急急的按照脑中记忆的,右手做了个手势,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 ㄚ ”的一声低呼,挣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顾不得哭泣,惊叫了起来。

  “餵!小子,你在干什幺?!”在一旁的凯瑟琳一见,也语带不悦的喝问起来。不过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与其说那是凯瑟琳对我无礼的举动不满,倒不如说是对我没有选她的不满。

  啊,这个时候,即便是被误解成为色鬼也顾不得那幺多了。为了保证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压。露吉亚不禁“呜”的一声娇吟。这个预料以外的反应和少女胸前传来的阵阵独特触感让我的心不禁一荡,但还是按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载,一板一眼的轻唱起来:“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我记得,在淫术魔法书中关于结界的几章里有过关于辅助结界的记载,一般是起加强其他的魔法效果之类的效果。如果单独使用,想来是对人畜无害的。当然,更关键的是,其中有一个需要藉用女体才能张开的。所以,应该可以用这个藉口解释一下我需要露吉亚她们合作的内容。呃,当然只是先安抚她们一下。所以,也为了这个目的,我希望书上说的,证明这个结界的标誌,呃,会使结界内空气显现的粉红色还是越清晰明显越好。这有助于加强我话的可信度。

  可是,默默的等待了两分钟以后,我的周围,什幺都没发生。哎?怎幺会这样?我不禁觉得好失败。虽然也没有期待像使徒袭来、哥斯拉上岸、猎户幻像发射破坏炮等这样惊天动地的夸张大效果,那样可能太为难了日后为我拍传记的电影特效人员。可是,粉红色,我的粉红色,为什幺?为什幺还不出现?!甚至就连手掌下温柔的物体也没有变得更大更丰满。

  “露西。你没事情吧?”大概是被我前面听上去很深奥的咒语给唬住了,玛姬也刚反应过来,连忙询问露吉亚。

  “呜,胸被压得好痛。”露吉亚边哭边答道。

  “哎?那个不是问题啦!”凯瑟琳也反应过来了,“餵,小子,你到底对露西做了些什幺?!”

  “啊?啊。我什幺都没做呀。”看着三个女人盯来的不信任目光,我自己也发现这种说辞实在是没什幺信服力,连忙换了个说法,“我只是想张开一个无害的结界让你们看看哟。证明我不会拿你们做靶子。”

  “那你为什幺要死按住露西的胸部不放?”呜,一针见血的问题。

  “因为,这个结界需要一个异性做合作者。”

  “有这种奇怪的魔法要这样张开结界吗?”凯瑟琳虽然没有这幺问出来,但是她看看我再看看身旁女祭司的动作就足够注明了她想问的话。

  “哎?那是什幺魔法呢?或者,你能告诉我们,你想张开的结界有什幺作用吗?”看来玛姬也不知道,所以直接问我。

  呜。又给将了一军。如果老实回答淫术魔法和淫欲结界的名字的话,恐怕下场更难解释。

  “鹹湿。”

  凯瑟琳看我回答不出,最后给我下了这幺一个定语。

  “不是啦,不是啦。我说的是真的啦。”

  看到她们根本不信,我不禁更着慌了。难道是之前听露西叫了一声,给分了神而导致法术失败?我来不及检讨,连忙把咒语又念了一遍。

  这次,就连三个女生都很有耐心的一齐等了十分钟,可是,还是什幺都没发生。周围的空气根本就没有改变。凯瑟琳终于忍不住了,“哧”笑了一声。

  耶。这次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不仅仅是颜色没变,一般结界张开后,处在里面的人总能感觉到一点和先前不一样的感觉。就连这种异样,我也丝毫没察觉到。也就是说,法术完全失败了。

  “怎幺会这样?!”我在心里哀悼着。看来前次米丽身上的一次成功果然是侥倖,我的学习运还是丝毫没有改变呀。

  老实说,连用两次魔法,而最终什幺也没发生,这在我不算短暂的魔法学习生涯中,实在算不上糟糕事件。至少,比较之前那些无数的令我尴尬的前车之鉴来,大概还是属于比较幸运的。像什幺想召唤恶魔却喊出来一头熊、想电击却变出瓶劣等酒之类的事故甚至在城堡里有着“法米特放火球了,大家快收衣服呀”之类的不良笑话。

  “小弟弟,你好好色哟。”看我想事情出神,一旁的玛姬巧笑嫣然的提醒道。

  哎?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还压在露西的胸上,不禁脸上一红,立刻撤了回来。却引来凯瑟琳无情的耻笑。

  呜,结界张开失败,而且还被人这样误解,我也实在无话可说。只是,自己居然粗心到实验工作没有收拾完毕,就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也难怪被玛姬这幺以为。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也并不抱着这种事情单靠口头解释一下,就可以驱除误会这样的天真想法,但是我还是忙不 的解释。倒是对方的反应远在我的意料之外。

  “啊,啊。小弟弟,我相信你哟。”

  “那幺,也能相信我说的不会拿你们做靶子的事情啦?”

  “啊,为什幺不相信呢?”

  “那幺,也能相信……那个,结界的事情?”我吞吞吐吐的确认。

  “啊,是呀。小弟弟,你很善良的哟。”

  “ ㄞ ?”果然,被责骂了呢。我丧气的垂下头。

  玛姬显然对我突如其来的沮丧感到十分奇怪。

  “ ㄚ , ㄚ 。小弟弟。合作的事情呢,我们可以商量哟。应该是没什幺问题的啦。”

  “真的?”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垂下的头又 了起来,怀疑的看着玛姬。

  “呀,是真的啦。”玛姬连忙肯定道。

  大概是觉得我的魔法实在很烂,就算被打到,应该也不会出什幺问题吧 ?我给这意外的收穫找了个听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

  “所以呢。合作的问题我们慢慢再谈。可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们鬆一下绳子,这样真的被绑得很痛哟。”

  “ ㄚ 。这样啊。呀,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为姐姐解开绳子。”

  这个时候,我完全像信赖一位大姐姐一样信赖着玛姬。一点也没听出有什幺问题或犹豫,甚至还主动满足了她故意未说出口的希望。当然,如果时光飞逝个二十年,也许我就有足够的判断力避免后面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当时我是完全着了她道的。

  就在为玛姬解开绳子的一剎,猛的,“唔”,一阵莫名的痛楚从小腹传了上来,顿时让我弓成了个虾子,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滚。

  “对不起了哟,小弟弟。”玛姬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微笑解开了旁边凯瑟琳和露吉亚身上的束缚。

  面对着玛姬得意自信的笑容,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仅仅是拜玛姬那记膝撞所赐。短短的几秒钟内,双方的地位就被完全颠倒过来,这件事留给我的沈重挫折感似乎才是主凶。虽说是我自作多情才被击破的缘故,但是,一手导演着这场戏法并自始至终操控着少年的心理的玛姬所用的手法,也实在可以用华丽二字来形容。

  而与此同时,彻底恢复了身体活动自由的凯瑟琳揉着手腕,率直的过来向玛姬道谢。

  “真漂亮呀。”这也是我想说的话,只是玛姬的语气中,还多少带了点酸酸的醋意。

  “呀。只是小诡计而已。表姐不要放在心上呢。”玛姬回笑着。

  “那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幺办呢?”

  “哎?什幺?”

  “不要装傻!我们怎幺逃出去呀。你总该有个计划吧?”

  “啊,出去的办法呀。”玛姬耸一耸肩,两手向外一摊,“我还没想好,所以,现在还没有。”

  “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凯瑟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啊,好像也只能这样了。”玛姬淡然的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

  “呀,不要。”即便恢复了自由,露吉亚发青的脸色看上去也没有比原来好多少。

  “餵,开什幺玩笑。这里又髒又乱,我才不要在这种没品味的地方继续待下去!”

  “那幺你认为,如果现在出去的话,我们能打过外面那些守卫吗?”玛姬问道。

  “……不能。”如果是真的倔强不懂事的人,可能这时候会用诸如“前面只是失误,现在一定行。”或者“如果你不拖后腿的话,就可以。”之类的话来硬撑。但虽然犹豫了一下,凯瑟琳还是率直的承认了玛姬的话,这多少说明她也不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女人。

  “这里至少很安全呀。如果不被其他人发觉的话。”

  “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我过于轻率所致。但是,如果我们就只是在这里干坐着,被发现了重新做回俘虏甚至直接被杀不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吗?” www

  “嗯。嗯。有道理。”我在心里大点其头。

  “ ㄚ 。也不是那幺说啦。”

  “噢?看来还有什幺阴谋哟。”凯瑟琳瞇起眼睛注视着玛姬。

  “呀,呀。不要这幺说嘛。不是什幺阴谋啦。只是,出城之前,我给骑士团的人留了点讯号……”

  “让他们到时候来接我们?”

  “啊……就是那样没错啦。”

  被凯瑟琳一逼问,玛姬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眼睛四下乱瞄,答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什幺嘛!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完全不信任我嘛!”

  “呀,对不起啦,表姐。我只是……”

  “唉,算了啦。反正也被你不幸言中。”凯瑟琳大度的挥了挥手,故作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就这幺一直在这里等着,还真无聊。那幺,骑士团的人你安排了什幺时候到?”

  “如果我们出去三天还不回来的话,我叫克里斯汀就把信给他们。”

  “这样说来,这已经是我们出来的第三天,这里从赫尔尼斯城过来的路程,再怎幺快,骑马应该也要一天半。哎?就是说,我们最起码还要在这个又破又髒的地方待上两天?”凯瑟琳不禁尖声叫了起来。

  “啊,不要!”露吉亚也跟着起哄。

  “餵,不要叫得那幺大声呀!被外面人发现了,那我们可就真的麻烦了。”

  呜。听她们这幺一说,我不禁更加沮丧。我的房间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不仅房间门很重、很厚,地点也是处在城堡十分偏僻的一角,只要里面不发生什幺核弹爆炸之类,发出巨大声响的事件,无论有什幺响动,基本上是不会被外人注意的。那是因为我考虑到在做实验时会骚扰到过路人的关係。但现在看起来,就实在是做茧自缚了。我在心里向我最最敬爱的撒旦魔王许了千百遍:下次準备实验,我一定要去人来人往最多的房间,而且绝不关门!

  “呀。也是。这样说来,我一定要先做一件事!”凯瑟琳立刻就採纳了玛姬建议,平静下来,然后斩钉截铁的说。

  “哎?”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同时奇怪的看着凯瑟琳,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幺。

  “小朋友,你刚才很好色对不对呀?”凯瑟琳毫不理睬旁人的诧异,径直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好色也有分刚才和现在的吗?我实在很奇怪。不过虽然对方尽量笑得很甜蜜,我还是不禁觉得背脊上一阵发凉。不会对我怎幺样吧?我尽量往好的地方去想。只是,和我适才说服她们的话一样,自己也不怎幺相信就是了。

  “不要不承认哟。”凯瑟琳笑得更甜了,“姐姐不会吃掉你的。”

  “啊,啊。”我看着凯瑟琳渐渐贴上来的脸,颤颤巍巍的回答。虽说对方说的是没错,可是,没什幺道理的,我还是觉得,听上去怎幺都更像是“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吃掉你哟。”这样可怕的话。

  “所以,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可以。”凯瑟琳顿了一顿,一把抓起我的手放进她软甲下胸部的位置。

  “哎?”我一下子被她的举动弄呆了。

  “那个白癡。”倒是玛姬似乎见怪不怪的,小声用那种认定对方无可救药了的语气哀叹道。

  “这个胸部,比较起你刚才触摸过的。是不是手感更好一点呢?”

  啊。被这幺一问,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字典里面所谓“荒唐”这两个字,似乎在现实中被找到了最好的注释。能够对这幺一件小事情如此耿耿于怀,多少证明了在“女人”这门课程上,我有待学习的章节实在还有很多。

  和露吉亚少女幼小硬挺的乳房完全不同的,即便是因为要穿软甲而多少有些被束缚住,凯瑟琳成熟丰满的乳房依然就像要胀裂出来那样带给了我的手无比温暖舒服的感觉。如果强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带着体温的棉花糖吧,随时都像要将你的手融化那样。

  “怎幺样,小朋友?有没有觉得,比先前的要好很多呢?”凯瑟琳一边微笑着,一边引导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四处游蕩。

  呜,我更加说不出话来。虽然这种事情其实挺难比较,只是被凯瑟琳的成熟魅力所完全迷惑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将答案写在了发呆的脸上。可是,凯瑟琳却还是不满意,反而更加坚定的挑逗着我,一定要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固执的表情,就和一个典型的铅字中毒者一样的无可救药。啊,现在想起来的应该是这样啦。虽然那个时候,我压根忘却了思考。

  “表姐。最好还是不要闹了啦。”玛姬脸带苦笑的站出来打圆场。

  “哎?你妒忌了?或者是,你也想一齐来玩玩?”

  这种回答,放到普通人身上,也许是属于那种很不得要领,搞不清楚状况的迟钝吧?可是,在凯瑟琳身上,即便日后被尊称为“铁腕之女王”,这种场面可能也不少见吧。

  “呀,不是啦。只是……”

  “有什幺关係?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一定要把事情问清楚!”

  “可是,表姐,你也不必那幺介意一个小孩子的意见吧。”

  “小姐。”

  “露西,你给我闭嘴!”

  露吉亚也终于出声想劝阻一下主人的任性举动。可是,作为案发的另一个同谋,她的尝试发言却招来了凯瑟琳更大的怒火。

  “所以呢,除非你们也想加入,不然就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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